“那是，不过比起江瑶，我可差远了。”付晓棠故意提高音量，“你喜欢她就好好表现，千万别让某些人钻了空子。”
说完，朝陆柏宴瞥了一眼，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忍不住“啧”了一声。
江瑶被她调侃得有些耳热，说，“不好意思，我先去下洗手间。”
“要不要陪你去？”付晓棠跟着站起身。
“不用。”
江瑶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洗手间在餐厅最里面。
江瑶补了个妆，打开水龙头洗手。
听见脚步声，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转身接了洗手液搓洗。
“你怎么会来这里吃饭？”乔雅烟从镜子里看着她，“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江瑶垂着眼，仔细清理手上白色的泡沫，“随便你怎么想。”
乔雅烟一脸讽刺，“江瑶，你可真会装。”
江瑶抬头，清冷的目光从镜子里反射过来，清醒而锐利，“我可比不上乔小姐，还是那句话，好好守着你的男人，别见人就咬。”
洗干净手，她从包里拿出湿巾擦手。
乔雅烟眼里闪过一丝嘲讽，毫无预兆地从她脖子上扯下一条项链。
江瑶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不悦，“你干什么？”
她想伸手拿回来，乔雅烟侧身避开，“这么紧张？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