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抬眼飞快地看了他一眼,道:“没有。我从不收任何人的东西。”
公蛎有些失望。冥花蛊唯一的中毒方式,便是那种银线蛊和花蛊的结合,而且这种东西,除了香囊、荷包,公蛎还真想不出能存放在什么容器中。
公蛎又问:“你是不是喜欢给哥哥做荷包之类的?”
阿瑶摇摇头。公蛎急了,道:“你哥哥有没有收人家的荷包香囊?或者说,你家的花草上面,有没有长着细细长长的虫子?”
阿瑶听得莫名其妙,瞪大了眼睛怯怯道:“您到底……问什么?”
公蛎不如如何解释,为了掩饰尴尬,一本正经道:“哦,你的这个流年不利,乃外因诱发,内因作用,需详加辨别,双管齐下,对症下药方能化解。古人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这一番东拼西凑、胡说八道,到了最后实在扯不下去了,只好板脸皱眉,摇头叹气。
阿瑶显然被唬住了,怔怔地看着他,嗫嚅道:“奇怪的事情也是有的,不过同什么香囊花草却没关系。”
公蛎忙问:“什么奇怪的事情?”
阿瑶紧紧拉住衣角,低头道:“阿意姐姐,不见了。”
公蛎听到“阿意”二字,如五雷轰顶,过了良久才颤抖着声音道:“哪个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