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间,茯苓突然想到了她还有一个东西。
在怀中翻了一下,那东西被牛皮纸包裹着,还好没有打湿。
“这给你,是我用鸢岚花花蕊炼制的药,不知道能不能跟君惜炼制的效果一样。”
景时弦看着她的容颜,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接过纸包,拿出里面的一颗药丸子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你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刚才喝了我的酒毒发了,现在又敢随意的吃我给的药。”茯苓坐在地上笑了笑。
景时弦把药给咽了,未消散的红瞳放大了一些,妖异的光芒之下是压抑的眷念和柔光。
怎么,怎么可能,一个人不仅是连名字一样,连长相也如此的相似。
他的红瞳太过于妖异,茯苓没怎么敢对上,毕竟刚才可是差点死在这红瞳之下啊。
“你会害我吗?”景时弦问着。
“害你?我怎么敢害第一庄的少庄主啊!”茯苓笑了笑。
再说了她若是真想害的话,也没有那个本事吧,这个武功内力深不可测,而且还浑身是毒。
连用毒她都没法害他,刚才还差点被他掐死。
她浑身湿透,又带着血痕的样子映在景时弦的眼眸中有些心疼,还有她脖子上面明显的红痕。
每次毒发暴戾的时候他都会大开杀戒,所以每次都会躲着,清醒过后自己做过的事情会记得一个大概,所以这让他痛苦不已。
他的样子也落在了茯苓的眼中,平日里那么温和清俊的一个翩翩公子,肯定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现在这副样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