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妈妈了。”秦论浅浅地倾倾嘴角,把伞递给一边的姑娘,半拥半抱地环住云映绿往里走去。
老鸨扭着身子,抢前带路。
阁中大厅里已经有了几位搂着姑娘调笑喝酒的男子,喧闹的吵声让云映绿皱了皱眉头,她察觉到别人投射到她身上的目光,忙正正心神。
“我自已走。”她对秦论说。
三人刚好来到楼梯口,她一把抓紧了楼梯,艰难地一级一级地往上攀,秦论笑笑,跟在后面看着她。
楼梯很长,拐弯处有些黑暗,“秦公子,小心点脚下,有块楼板松了。”老鸨喃喃叮嘱道。
秦论正想回话,身后突然伸来一双手,手中一块帕子紧紧捂上他的嘴,他闻到一丝怪味,明白不妙,但已来不及了,他一下陷进了黑暗之中。
云映绿深一脚浅一脚的,头昏脑胀,终于上了楼,老鸨掏出怀中的钥匙,打开最里端一扇门,屋内飘荡着说不出味的香气,她嗅嗅鼻子,看到屋中有一张床,她忙不迭地跑进屋,一头栽了上去。
“咦,秦公子呢?”老鸨前前后后看了几遍,找不着秦论。“去了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