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回去了。”崇宁并不想去插手。
虽然她念渠英的好,可是,若渠英的储君之位因此事被撼动,大梁必定陷入夺嫡之争,这对大邺也是有利的。
除了渠英,其他皇子的年纪都还小,多年来也被宣平帝有意排除在朝政之外,根本不顶事。
扳倒一个精心栽培的储君,且不说能不能成功,就凭设局的人敢动手,就足以证明此人蠢透了,竟然拿大梁的前途挑事。
锦润欲言又止,跟着她来到殿外,他还是停住了。
虽然十几年来装傻充愣,可他深知储君之位稳固对大梁来说有多么重要。
他对宣平帝有恨,可渠英是无辜的,他是一个合格的储君,不该被这种龌龊手段算计。
“那我先进去了。”崇宁也不多问,松开他的手跨了进去。
他们立场不同,思量的也不同,她不能要求锦润与她一样无视渠英蒙冤。
只是进了殿,崇宁就赶忙让飞燕传话下去,计划取消。
一晚上闹出两件女色的事儿,还事涉太子与使臣,太容易引火烧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