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什么?”晋陶公主想看看。
嬷嬷忙避开:“娘娘还是别看的好。”
“对,母后还是别看了。”崇宁示意嬷嬷把罐子拿过来,掀起盖子飞快地看了一眼就放下了:“好好养着,这几日就该生卵了。”
嬷嬷应声,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拿下去。
“是什么?”晋陶公主还是追问。
崇宁这才道:“蚂蟥。”
“啊?”她吓了一跳:“你养这些脏东西做什么?”
“我自然是有用处的。”崇宁把铜镜拿过来,借着烛光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勒痕:“颜色有些淡了,可惜了。”
听她这么一说,晋陶公主越发心疼了:“在大梁吃了不少苦头吧?”
“没有。”崇宁扬起笑意:“真的没有。”
晋陶公主不信,拉着她的手,瞧着她伤痕累累的手腕,心疼不已。
平安无事的过了几日,崇宁的伤势好多了,只是她终日躲在凤仪殿不出门,对外都说她心气郁结,总把自己闷在屋里不说话,人人都只当她受了极大的委屈困顿着自己,同情她的人不少。
倒是邀月殿过得很不太平,未到端午,天气并不炎热,陈谦的伤势却化脓了,连日高烧,太医们束手无策,听来请脉的苏太医说起,陈谦那一双腿烂了一半,恶臭难忍。
“这天气还不热,有那么多太医照料着,怎么会这样?”晋陶公主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