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嘴里说着,把媒约拿给县长看了,又依次递给有头有脸的大户老爷观看,那些大户人家的当家,看了之后纷纷摇头,的确是当年陈致庸把女儿许配给楚家少爷的媒约,陈致庸的满腹诗书,本就是江油大儒,一手好字,大家都认得的。
陈致庸看见楚河这个作为,嘴角渗出血来,眼睛看向楚守元,怨毒无比。楚守元被看的发毛,身体瑟瑟发抖,不停摆手,“和我无关,我那里有个这个胆量。”
楚河又把一张新的媒约拿出来,两张媒约分别拿在左右手上,“一个女儿,嫁给两家人,我林朝幕竟然被陈家牵扯到这种肮脏的事情中,就算是楚家少爷已死,陈家小姐也该守节,怎么能再行婚配!”
陈淑和听到这里,已经昏了过去,连忙被旁人抬回房间。
楚河回头看着陈致庸,陈致庸的嘴角鲜血已经把下颌的胡须全部染红。但他扔在勉力支撑,指着楚河说道,“林朝幕,我要写状纸告你。”
“陈家老爷是欺负我在江油无亲无故,无人做主么?”
“你明知事情原末,还故意同意婚事。污蔑我陈家。”陈致庸说道,“还有我儿子良茂那批货物,就是你安排人托他到四川贩卖,我儿子被你蒙骗,不知道那货物是鸦片,你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