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自己毒发身亡,也不愿她为了流兰石而踏入漠北?
为什么?
所谓的少主,其实是……
千寻羽睫陡然扬起,腰间颓然一紧,与他紧密相贴。
楼止眼底的光,寸寸冰冷,深邃的眸透着来自九幽地狱的冰冷无温,宛若只一眼,就能将人敲骨吸髓。艳绝的唇,勾勒出凉薄的弧度,“作死的东西,自己做的决定便要自己承担后果,打量着本座能保你一世吗?”
她凝了眸看他,“代价是什么?”
如果不是代价巨大,他不会瞒她到现在。
“永世不可离开漠北。”他低冷的开口,忽然含住她的唇,“你死定了。”
“那流兰石呢?”她捧起他的脸。
“现在后悔吗?”他转而言其他。
千寻摇头,“无悔。”
音落,楼止松了手,露出邪肆而狂佞的笑,眼角斜飞,诡美如狐的眸溢出迷人的流光,“这才是本座的女人!”
语罢,他执起她的素手,冷眼看着一个个伏跪在地的身影,“都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到底还是站了起来。
“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千寻开口。
安静围坐在大堂内的一张长桌周围,五大部落的人,以及锦衣卫全部在外守卫,谁也不敢踏入客栈内半步。
楼止嫌恶的打量着脏兮兮的凳子良久,看在千寻的份上,才勉为其难的坐下。千寻就坐在他身边,任由他桌子底下不安分的手,死死的握紧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