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好像走到乡下了。”君江望着天空说。矢田毫不掩饰地说:“到僻静点的地方去。你就为我牺牲一个晚上吧。”
“矢田先生,万一被人看见而有什么麻烦,你就权作‘那人’吧。说真的,我已不想在咖啡馆这些地方干了。”君江想引逗矢田,故意把身子贴着他默默地走着。其实君江今晚只想在被带去的地方证实一下矢田是否肯慷慨解囊。
“那人指谁?是最近一次同去国乐剧场的那人吗?”
“不是。”刚说完,君江慌忙改口道,“嗳,是的,就是他。”一块去国乐剧场的既非丈夫也非情人,而是同矢田一样逢场作戏的客人。
“是吗,他就是阿君的丈夫?”矢田一本正经地说,“可是我以前一直照顾你,有着这样的情分,总不能就此作罢吧,亏待人是不好的。”
君江强忍着,没有扑哧地笑出声来,“所以嘛,我是说万一有什么,叫人知道就麻烦了。今晚的事对谁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