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和厂公都白跑了这一趟!”摄政王瞟向靳北深,却见得靳北深充满怀疑的望向拿姑娘两人。
“厂公这是在怀疑什么?”
“没什么。”靳北深收回目光,却一眼瞥见淳熙那清明的神态,她根本就没有疯。那她们设计出这场戏又是意欲何为。
如果说想保住自己性命,她们就不怕那些夺了匣子的人回来就来找她们报复吗?
将那姑娘送走,傅秋容将荷包拿出,荷包微沉,看来不是什么小纸片之类的东西,她从里头将东西拿出,拿出的竟是一面玉质的小琵琶。
从化成一滩烂泥的人身后,慢慢走出一个人,她望了望躺在地上的那人,有些悲哀的拜了两拜,便迅速离开地窖。
夜晚。
这一趟无功而返,靳北深同摄政王等一众人马呆在一个破庙内。
没去客栈歇息,竟躲在一个破庙里头,傅秋容有些摸不清靳北深和摄政王的想法。随着庙中光亮微弱,竟有一病弱书生,火急火燎的就往这庙里冲。
“这雨势如此庞大,你们怎能容忍我一穷酸可怜的书生在外头独自感受这飘零的大雨,你们忍心吗?”
微弱的光中,坐在柴火堆旁的傅秋容几人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不过就是为一女子击鼓鸣冤,写明诉状,竟要对我赶尽杀绝,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第18章 诬陷
见着面前这位兄台喋喋不休的模样,靳北深直接呵斥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