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栅栏,仍然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懒洋洋的说道:“这么早?”
羡冬鱼挑了挑眉,道:“这都快午时了。”
“阿柴,带她们去前厅。”
“你干嘛去?”
“我还没吃饭呢。”
......
于是阿柴把羡冬鱼和君玄带去了前厅,又让人上了点心的茶水,他们等着吃完饭的羡春衫慢悠悠的来着。
听宫中的宫女说,羡春衫也是用刀的,是为蜀辽最强,十七岁时曾持刀立演武台,足足两日交手二十七人无一人是对手。
但是与这个人都蔫了吧唧的人真的很难联系到一起。
等着他吃完饭洗漱完了,拖拉着一双鞋到了,羡冬鱼已经喝了三壶茶了。
羡春衫坐下之后也没客套,直接说道:“她和你们说了?”
“说了,让我带走夏夏,你是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羡春衫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说道:“我想不让你带他走,一个是羡夏夏年龄小,修为太低给你添麻烦,另一个,他从出生就没有自己做过什么决定,直接让你带他走和卖了他一样。”
羡冬鱼垂眸也在思索,说实在的,她担心夏夏,但是带着夏夏实在有很多不便。
这时候春衫又说话了,道:“他亲爹就够他娘的缺德了,我再把他给卖了,我不也挺缺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