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温度表吗?”景云提醒她,“你怎么还朝窑孔看啊。”
宋凉月“啊”了一声,像是才反应过来,“烧柴窑烧成习惯了,不自己看一眼火候总觉得不对劲。”
龙洺轻叹一声,他这个月没出门,但消息并不闭塞,阿开目前的成功率是0,而凉师姐呢,几年没烧过气窑,就算她发挥正常也没有意义。
因为0乘以任何数,都是0。
这个瞬间,小洺爷的数学是很好的。
于是他把景云不敢问的问题,一股脑全问了个遍——
“凉师姐,你烧气窑的成品率是多少啊?”
“阿开,你这一窑有多大把握?你已经会烧了吗?”
“十一啊,还有两天结束,我看别家已经开始收拾行李,咱们是不是也可以准备准备、打道回府了?”
景云坐在窑炉前,双手托腮盯着窑门,连侧脸都不想给他一个,只冷冷地回他:“你为什么又从房里出来了?”
小洺爷抗议道:“我也有人权啊,况且我都在房间待了一个多月没多乱跑了。”他的头发都白染了呢!
“所以呢?”
“所以,这一窑如果还是失败,就不关我的事了。”他帅气地一甩头,“我已经造福过你们啦!”
景云扭头看向身旁的阿开,即使他无可挑剔,她还是得说他一句,“你出房间的时候,为什么不把门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