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属于厕所的恶臭没能影响林晚的好睡眠,倒是吴秋梅在林晚睡着之后看着对面女儿的睡颜,无声的哭了半夜。
第二天。
林晚因为生物钟醒的很早,身周属于公共厕所的异味提醒着她现在不再是那个提名诺奖的大学教授,而是个八十年代农村里刚和自己妈妈净身出户的18岁女生。
绻缩的在一旁的吴秋梅也醒过来,母女两就着厕所的水龙头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
白天的车站热闹起来,扛着行李来来往往的人群喧闹一片,打扫厕所的大妈进来看到母女两个穷酸的样子鄙夷的瞥了几眼,也就没再说话。
“晚晚,我们今天去哪?”
吴秋梅看着身边的女儿,离开林家之后,林晚就成了她的主心骨。
“去挣钱。”
林晚笑着安慰了吴秋梅几句,然后背上书包牵着对方往外走,她身上就剩两块多钱,省吃俭用最多再撑一个星期就要弹尽粮绝了。
昨晚三毛一碗的饺子是舍不得吃了,就花了五分钱买了一个杂粮饼,两个人分着吃了。
林晚昨天离开林家之后想了很多挣钱的办法,但是对于她们现在的境遇来说都是纸上谈兵。
八十年代的华国不想后世教育普及以后大家基本都识字,现在大部分人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所以上邮局寄信的时候就会找人代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