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痕迹地挪过去,将周予安的手牢牢握住。
周予安看了他一眼,很自然的将身体靠了过去。
“这是我夫君沈崇明,这位是——”
“在下谭行知,是周姑娘的故友。”谭公子温文尔雅,说话时嘴角也带着三分笑:“不知沈兄祖籍何处,又是如何与周姑娘相识相知的。”
“我们是指腹为婚的。”周予安捏了下沈崇明的手心,示意他不要乱讲,她自己则在哪里胡说八道:“我爹跟沈伯伯是好朋友,我娘跟他娘一见如故,我们这亲事是在肚子里就定下的。”
“原来是指腹为婚。”谭行知笑道:“若我爹娘也能与周姑娘的爹娘成为朋友就好了。”
“我爹从不与同行做朋友。”周予安快语道:“谭伯母的身体可好些了?”
“劳姑娘挂牵,我娘还不错,就是惦记姑娘惦记的紧。”谭行知做了个请的姿势,周予安这才看到城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你知道我今日要来?”
“不瞒姑娘,我已在此等了十日有余。”谭行知笑道:“自打接到姑娘的书信,知道姑娘要来遂州,我娘她便催着我日日来此等候。芳菲苑是我娘看着我打扫的,里面的一应物品也都是按照姑娘先前的习惯摆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