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脸色黑沉,上前就给了王祥儒一脚,将他踢开。
另一个连忙撕了衣摆递给傅青淮擦衣。
衣摆都撕了,傅青淮也就没拒绝,忍着恶心擦了衣裳。
王祥儒见她面容欲作呕,就算被踢了一脚,也很兴奋。
他挑衅道:“怎么样?你打我啊!你在这大理寺门前打我,我倒要看看是如何的合理合法!”
傅青淮不欲与他再争辩,被人吐了一口,内心的恶心更胜被侮辱的感觉,只想回去尽快清洗。
“走!”
她出声,两个马夫便执行,并不多纠缠。
可是王祥儒反而越发来劲,他缠上来,“走什么?方才在狱中不是猖狂得很吗?不是不怕我爹吗?你有本事再打我啊?”
这场闹剧吸引了越发多的人,只是没人敢近前。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高亢女声传了过来,“你欺负为民请命的傅大人做什么!不就是见他心善?若他有你一半心狠,你如今早就被打个半死了!”
傅青淮转眼看去,是詹二娘带着白氏挤出人群来了。
白氏嘤嘤哭着,本就娇美稚嫩的面容十分惹人心疼。
“哼,贱妇!”
王祥儒一看白氏,也顾不上傅青淮了,直冲冲地就要过去打她。
詹二娘挡在白氏面前,“你要做什么?五年前将白氏的娘活生生的沉河,又将年仅七岁的她掠进府上亵玩,如今都被抓到大理寺了还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