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们天姬江堂主亲自调的。”盼儿瞥了一眼在一边服侍的江虞,神情里都是不屑。
那妆容师心领神会:“一个堂主竟然亲自做这种侍婢做的事。”
“……”江虞不予理会。
盼儿只当她是还没从【她余盼儿与云时共度一夜】的介意中走出来,故意问竹桃:“怎么早上起来,不见云时哥哥?昨夜我可是在他这睡的……”
竹桃抬高了语调,似是专门说给江虞听的:“还叫什么哥哥,该改口叫【夫君】了,这一大早云掌门是扶着腰出的房门,说自己辛劳了一夜,所以自然是被伺候着去更衣沐浴,待会呀,就见着了。”
盼儿一听,更是羞赧。
反观江虞,一言不发地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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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已到,喜堂雕栏画栋,皆是鲜花与红绸,一派喜庆。
两位新人,一个俊朗不凡,身着龙凤长袍,一个花容月貌,身披龙凤金纱,在纷飞的礼炮金箔花瓣中款款走来。
喜乐声、鞭炮声、欢呼声、笑声、掌声,声声入耳。观礼者无不注目视之,感叹璧人一对,天作之合。
很快便走到了喜堂,竹桃迎面走来,递上红花绸带:“恭迎天姬、南夕二位掌门,良辰已至,请接过绸带开始行礼。”
盼儿低头娇羞接过,正当云时伸手时,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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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惊诧地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