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昀给他泼了盆冷水,道:“以后就没这样的美事了,还得靠你们把控火候,烧出精品,跟所有同公平竞争。”
“啊?”阮俊生道:“我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方才杜行头和主事、老行户们找上门,经过深谈,我决定把覆烧法出让给温州瓷行……”
阮俊生惊讶的下巴差点脱臼,好一会才支支吾吾的道:“这,这不合规矩吧?杜行头他们未免欺人太甚……”
能让惯于见风使舵的老油条当面说出对杜武库不敬的话,可见这种砸人饭碗的事是多么的不得人心。
徐昀笑道:“是我自愿的,并非被逼。”
“公子……”
“好了,此事不再议。过几天瓷行那边可能会组织各家匠作前来学习,你要悉心教导,不可藏私。”
“好……吧。哎!”
阮俊生垂头丧气,他还以为凭借覆烧法能够把元宝坊做到温州第一,狂妄一点,或许能够天下第一。
现在,美梦碎了!
“不高兴?”徐昀搂住阮俊生肩膀,道:“放心,没了覆烧法,还有其他出奇制胜的法宝。”
阮俊生睁大了眼睛,道:“还有?”
“多的是!”
徐昀对他挤了挤眼,道:“等你从沈家出来,我跟你透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