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風来的时间很不巧。
圣女只听到了王尚书跟唐巧嫣后面说的话，基本没有什么内容。
张子風嘛……就只听到圣女和王尚书之间没有意义的推托话术。
再开始她本身就没什么脑子，听完对话之后能够得出这样的答案，圣女对此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圣女虚虚地伸手扶她起来，语气透着几分温柔，“我知道你答应合作是想为你父亲报仇，我们之间也确实拥有共同的敌人。”
“很巧，我们的目的都是想让唐巧嫣死。”
“当然，我顺便还要肃清一下南疆的子民……”
“学了我南疆的蛊术，就是我南疆人，可没想到他竟然会跟唐巧嫣这种人有所勾搭，说他通敌叛国都是轻的。”
张子風犹豫了几秒，像是不太敢相信这些话，“他真的是背叛南疆后，才跟唐巧嫣狼狈为奸的吗？”
可刚才她还听到圣女和王尚书的对话。
这俩人看起来关系并没有嘴上说的这么严峻啊？
圣女不冷不淡地瞥了她一眼，“你是觉得我在欺骗你，认为我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利用你吗？”
张子風眉眼间闪过一抹纠结的思绪。
可这种纠结放在她身上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到最后，她都只有选择合作这一条路走。
从她被圣女救出太子府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会是这个结果。
果不其然，张子風也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