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那精明老头出声,他那对鼠眼打量着金鱼,然后发文道。
“敢问你是何身份?既然是为官者,又是哪一年的考生?”
金鱼在四门堂露脸次数有限,监考团的只是听过有个持金令的小官,没见过自然也不认识。
金鱼十分不耐的掏出自己怀中的令牌,正色道“本官今日奉陛下之命,特来此监视各位考官。”
她说完,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扫视面前已经跪下的老迂腐们,轻吐一句话。
“本官乃天子门生,各位若是不信,检验金令即可。”
金鱼潇洒的将金令向老迂腐们丢了过去,心里很是烦恼。
想不到,她居然要靠自己一时兴起,把玩的无字金牌,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外界将金令传的太过神圣,她只不过随手给了亲近的人,就被人误会是近臣所有。
老迂腐们捧着金令看了又看,确定金令为真品后,心凉了半截。
他们监考考生,金鱼监考他们,这不是就是拿着把刀,悬在脖子后面嘛?
陈景州用眼神警告了下金鱼,此时他才认出来,眼前这人是谁。
官兵们将稻草人抬了过来,陈景州来回翻动了几下,发现没有什么异常。
“做过手脚的东西,自然早就处理干净了。”
金鱼招了招手,只见几个侍弄花草的下人,艰难的抱着一堆东西走了过来。
“这……这是什么啊……”
“这玩意是磁石,据说可以把兵器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