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也不能全怪她,怪就怪下药的那个人,让傅晨熙跟食不知髓的野兽似得。
擦着擦着,他忽然转过身,声音有点沙哑:“找你擦药好像不是个好主意。”
傅晨熙握过她微凉的手,无赖的笑着:“要是药效还没过就好了!”
程诺瞬间明白他什么意思,急着就把手抽回来,那是一种危险,原始的危险。
她到现在走路都不舒服,她可不想再重新领略一次那穿透的疼。
傅晨熙却没给她逃离的机会,顺着她手就往怀里一拉,把她扯入了胸膛,略略抬起她下巴:“告诉我,是不是还很疼?”
他只是不想将美好的事情在她心里留下糟糕恐惧的印象。
因为他感觉到她在抵触他的靠近,前所未有的抵触,是带着害怕的一种抵触。
程诺紧张到心脏砰砰乱跳,挣扎的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你先放开我!”
都没得到答案,傅晨熙哪里会依:“不行,你必须先回答。”
耐不住的程诺只好睁眼说瞎话:“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