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从小只被当做伺候人的相公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力量训练,故而他虽是男儿身却并没什么用处。
想通了这些,兰玦便也放软了姿态。
“妈妈,我如今客人指名也不少,您这样将我许给头部以下的人,那些客人若是一个不高兴,直接取消了对我的指名,那您损失的又何止是今日这双倍的银钱。”
“不如这样好了,我明日便开张,今日这客咱们便不接了,毕竟我的价值应该还远不止如此吧?”兰玦勉强挤出个笑与那老鸨分析着其中利弊。
这老鸨一开始接下那邢夫人的生意,便也没把话说死,她本意便也是想借着那邢夫人敲打一下兰玦。
若是兰玦懂得回头,她自然便也给他留几分脸面,若是他还这么不识抬举,那她当初怎么将他捧上去的,便也能怎么拉下来。
如今她见兰玦还算上道,自然也不想真与自己这摇钱树把关系闹僵。
故而她只顺着兰玦的话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妈妈今日便再信你一回,不过你可不能由此诓了妈妈我。若再有下次,你可也别怪妈妈我狠心。”
那兰玦闻言,自然只继续服软,眼见着二人达成了协议,那老鸨自然便也还是配合了兰玦,只下楼去同邢夫人说明情况。
邢夫人原本一直在楼下等着,不想等了这片刻,她等来的却只是风花坊老鸨轻飘飘一句“邢夫人,今日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兰玦今日身感微恙,实在是不便见客,为了不影响客人的体验,咱们眼下不若还是另外挑选其他相公作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