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霆掩嘴咳了咳，缓解半分尴尬，“你身体好些了吗？”
徐萌萌走下台阶，脸色有些微微泛红，她点头，“好多了，你呢？我好像都不记得我是怎么被救上来的。”
“有两个人跳了下来把你拽上去了。”陈霆言简意赅地解释着。
徐萌萌愣了愣，她犹记得好像在昏迷前他好像、好像用嘴——
她垂眸浅笑，满脸害羞。
陈霆道：“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怎么就跑出来了？”
徐萌萌道：“听沈三爷说你来了，你怎么不进来就走了？”
“有江小姐陪着你，我还是不打扰了。”
“不一样啊。”徐萌萌生怕他又跑了，更是焦急道：“清柠是清柠，你是你，你们没有冲突。”
“有些话，我想了一下，江小姐说的没错。”陈霆保持距离的后退了一步。
徐萌萌看着他退后，仿佛有什么东西哐当一声从心尖儿上坠到了谷底，震得她浑身都在发抖。
陈霆一如既往的微微一笑，只是少了往日那种带着几分宠溺地笑，很平很淡，像是对待一个无足轻重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