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呢,那些比我更贪更恶的,你们为什么不去管!”
又不是他一人发国难财,那么多人趁着朝廷管辖不过来,搜刮民脂民膏,凭什么单单只抓他?
“别急啊,总要让我一个一个地方跑,该抓抓,该杀杀,一个都跑不了。”周新璋语调轻快,可他的话没人怀疑。
传闻说他上了沙场杀人就刀剁菜一样,杀个把贪官污吏哪还要费力气。
冯平颓废的瘫在地上。
周新璋坐镇淮南可不是单坐着不动,事儿多了去了,春收了,他得帮着那些家中因为男丁被征兵入伍的百姓们收粮,淮河涨水要决堤了,他得带人去堵,这不碰上征收不到米粮的地方,还得赶着来抓贪官,把他们吃进去的全给薅出来……总而言之,他觉得自己比坐镇京师的王某人都要累多了,那家伙动动笔杆子就让他跑遍各处,说什么委任他征收,分明就是故意的。
周新璋怀疑对方公报私仇,但是他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