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古总。”小町很有信心的样子。
古纪峰下楼到客厅,在沙发上最大限度地放平身子,抻了抻懒腰,双手十指交叉地覆盖在额头上。一件精心策划的事情顺利地结局,往下的局面对自己十分有利,或者说对整个集团有利。
“纪峰,冰冰身边出现了警察,她不可以在医院呆下去了。”秘谈时万达说。
“冰冰那个样子,即使警察找她,能得到什么呢?”古纪峰认为妻子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认得了,难道说警察需要疯言谵语?他说,“我看警察使用的是障眼法,目的是试探我们的反应。”
“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去医院的不仅仅是那个女警察郁冬冬,还有刑警副支队长。你想呵,警察兴师动众到冰冰身边干什么?他们一定找到了缝隙。”
“缝隙?”
“我们的缝隙。”
“我们的缝隙?”
“问题可能出在冰冰身上。”
“冰冰?冰冰怎么啦?”古纪峰一脸茫然。
万达从听派去盯着医院动静的大旗说可能是警察化装勤杂工进了住院处A区,他便警觉起来。经过核实,确定打扫卫生的女工是刑警郁冬冬后,便怀疑张冰冰病情有了变化。要么是好转了,要么是她根本就没疯。
“您怀疑我们的致傻药的药效?”
“不,药没问题。”
“那?”
“冰冰是真的吃了那药?”
“怎会呢。”古纪峰回想当时的情形:药是万达亲手交给自己的,这一环节没问题;每每妻子服药,他以关爱或献殷勤,给她倒杯开水,晾凉后端给她,待她服下药,将一块巧克力送到她的嘴里,一直服药到她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