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解释的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座位表,指了指琴琴刚才就已经发现空了的座位上:“那边。”
琴琴看着那个空了的座位,手指尖都在发抖。她其实当晚就想找任开阳道歉,请求他念在两人几个月以来的关系上帮她最后这个忙,但任开阳早就已经把她的电话拉进了黑名单,无论琴琴怎么打也打不进去。
任开阳这个人睚眦必报琴琴不是不知道,这几天她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任开阳不会放过她。
就在琴琴站在婚宴会场外发愣的时候,她的中年丈夫已经出来找她,脸色很不好,语气也非常硬:“你又跑出来干什么,订个婚也不安生?”
琴琴自知理亏,这些天对丈夫也是千依百顺,百般讨好,看他脸色不好看也只能强忍着烦闷笑着挽住他的小臂:“我这不是看见有个客人不知怎么没有到场出来核实一下嘛,万一是重要的人呢,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