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聊什么知趣的事一般,讲述哪个远方亲属拜了什么庙,一把年纪开了坏,或是举例有伤了身子的也怀上了。
柳夫人坐在最前排正中间,微皱下眉,没了认真听戏的心思,回头瞟眼聊的兴起的几位,又扫了眼钱佩英。
发现她这位宋弟妹压根没听见,人正扭头和周夫人聊着。
“你们俩人,在聊什么,早知晓不请戏班子,只我一人听得欢,”柳夫人咬了一口茶点笑道。
周同知的妻子一脸不好意思告知柳夫人,宋夫人在问香料花木玉器古董的女先生,问能否帮忙寻到。
恩,这事是钱佩英主动问的。
上元节那日过后,茯苓在家里表示她也要学识花木,难得有感兴趣的,不再吵着嚷着要去屯子里学用桦树皮做画,她寻思给整一个。
可惜,那位周夫人说没有,只这一个,还是从京城来的,是那个叫周盈盈的未来婆母给寻了送来的。
钱佩英心想:没有,咱也不能落脸色,再想别的办法呗。更不能转头就不说话了。借着话题,就和周夫人聊起周盈盈的亲事。
能感觉出来,周夫人和她说话,提起京城的种种,提起女儿与三品大员的孙儿定亲很引以为傲。
柳夫人先抿口茶才说道:“那些自称女先生的,不过是从宫里放出来的,那回头我修书一封送往京城。”
坐在附近的夫人们闻言,心思不一。
周夫人勉强让自己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