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丞相为何还来?”容清眉头微挑。
“老臣做为众臣表率百官之首,身负先皇恩泽,理当为我邢国挑起大任,鞠躬尽瘁。”老丞相垂首铿锵道。
容清点点头,勾起嘴角,“既然如此,那些挑不起大任的,不如尽早除个祸患。”
老丞相一惊,这暴君是要准备大开杀戒啊!
又是吃饱了撑得??
“陛下,自古有言事不过三,法不责众,陛下此举难免动摇我邢国根基,操之过急,难保不会使邢国大乱啊!”他连忙磕头,来上朝的臣子也跟着战战兢兢。
“如此糜烂的根基,挖了又如何。”
也不知这邢国谁最糜烂,底下窝得跟鹌鹑似的朝臣腹诽。
“陛下可以挖,但不可一次挖掉,需由深入浅由点及面,切不能操之过急引得人心慌乱。”老丞相朝他振振拱手道。
容清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的龙椅,一下一下杀人心弦,“丞相说得有理,那从谁开始呢?”他顿了顿,缓缓道:“寡人看,不如就从国师府开始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