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必隆闻言冷汗直冒,这才苦苦哀求:“皇上饶命啊,奴才是迫不得已的。”
康熙不由冷冷一笑:“好一个迫不得已,你的可笑嘴脸,朕已领教过了,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遏必隆瞪大眼睛,颤颤问着:“皇上要奴才滚到哪里去?”
康熙亦冷冷回道:“自然滚回你老家去,别让朕再看到你,对着你这张厚颜无耻的老脸,早就腻了。”
谒必隆就这样被康熙革职查办,贬为庶民,还关押了起来。
康熙又命人将班布尔善绑到自己面前来。
“叔父,别来无恙啊,朕对叔父可是挂念得紧呢。”此时康熙的眼睛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刮得班布尔善的脸生疼,不由低下头去。
康熙的目光越来越凌厉,气势逼人:“朕听闻鳌拜养得一群狗中,叫的最欢的便是叔父你,整日鳌公鳌公的叫,差点就没叫鳌拜皇上了,朕实在想不通,叔父乃太祖亲孙,皇亲国戚,身份尊贵,好好的人却不做,偏甘愿做别人的一只狗,连朕都替叔父无比寒心。”
班布尔善忍不住流下泪来:“皇上,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太祖的面子上,也看在奴才与皇上多年叔侄的情分上,饶了奴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