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歪头看着他,茫然道:“刚才……爹爹去看戏了,不带我,我等得着急,就睡着了。”
公蛎打量着房间,道:“屋里还有谁来过吗?”二丫热切地道:“那就是你啦。”
窗子确实是从内销上的,并无开启痕迹;再看屋顶,明瓦依旧,可看见月光;除了二丫和钱耀宗的气味,并未他人来过的痕迹。
公蛎的第一个反应,周围有人动了手脚,或许同巫术有关也不一定。
公蛎忽然烦躁起来,皱眉道:“你一个人在屋里?”
二丫看着公蛎的脸色,收了笑意,怯怯道:“对啊,然后你敲门,就进来了。”
公蛎沉下了脸:“我是从大门进来的?”
二丫后退了一步,小声但毫不迟疑地道:“是呀。你敲门叫我,我给你开的门。”
公蛎瞪着二丫那张天真之中带着一点茫然的小脸。若不是二丫撒谎,便是自己见鬼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