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用,我酒量没……”差一点又说漏嘴了,黎怀生在外从不这样,他暗叹自己果然还是早就把这小子当成了自家人。
黎怀生清了清嗓子:“不用寄来,平时工作繁忙,我也不怎么喝。”
说着,黎怀生视线看向裴荆州手里的酒杯。
裴荆州会意,握着酒杯的手移过来:“伯父,我敬您。”
在黎怀生拿起杯子后,裴荆州将杯口放低在黎怀生的杯口下面。
黎怀生只需浅酌一点,表示表示。
裴荆州是敬酒的,必须一杯饮尽。
杯子刚回到桌面,黎怀生又给裴荆州倒了一杯,这次是满杯,不再是刚才的半杯,冰吻:“口感怎么样?”
裴荆州:“口感醇厚,略微偏甜,一如刚才所说粮香浓郁,但有些冲。”
黎怀生呵了声:“冲?”
确实冲,但裴荆州意识到不该说冲,说这个字代表他接受程度偏低,于是改了说辞:“回甘舒适,余味很长。”
黎怀生满意这个说辞:“没有几个人能喝上我的酒,你小子有口福了,这剑南春不容易上头,你不用担心明天身体不适,来,这一杯继续干了。”
接下来不管黎怀生给裴荆州倒多少杯,裴荆州都照喝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