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师兄?这两个小姑娘有什么古怪吗?”铃儿好奇道,她打量了一番树根下睡着的两个女孩,一个五六岁,一个十三四岁,都穿的破破烂烂,一副逃难的样子,她看不出什么异常。
那大师兄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十分低沉沙哑,“我当年把你抱回宁水派的时候,你也这般大。”
铃儿一听,一颗心才放下来,她恋慕大师兄多年,生怕大师兄对别的女孩生了兴致。
不过这回大师兄对着这逃难的姐妹感慨,她心里也是一动,不由的想起自己的身世。
当年自己父母双亡,流落街头,遇到大师兄出手相救,将她带回宁水派,这些年,大师兄为父为兄照顾她,她自然懂得他在想什么。
大师兄一直都认为师父杀人练功不对,他虽然明面没说什么,但是暗自抵触了好久。
今日这对和当年的他们相似的落难姐妹,多半又是让大师兄有所感同,心生怜惜,一想到她们很快要变成血鸢嘴里的精血容器,大师兄对师父做的事必定更加抵触。
横亘在师父和大师兄之间的事,铃儿无法站在任何立场,但是她也不想让大师兄难过,只得巧言打圆场道:“是呀,我记得那时候师兄也才十四岁,可不是和这两个人差不多。不过她们毕竟没有根骨,无法修行,和咱们又不一样。若是你可怜她们,等师父回来,我跟师父求情,放了她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