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迟孟豪扫了妻子一眼,继续低头吃饭,“还是4.19的案子。”
“这是六年前的卷宗。”任淑华看到了档案袋上的时间,“跟4.19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肖南六年前参与了一起斗殴事件,当时还死了人 。你手里拿的就是那起案子的卷宗资料,邹辰阳下午刚拿回来的。”
任淑华翻阅着,问道:“有什么发现?”
迟孟豪吃着饭,回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有方向了。”
“说说。”任淑华放下卷宗,面对着迟孟豪,等着他分析的结论。
“说什么?”迟孟豪停住手中的筷子,诧异地看着妻子。
“案子啊。”任淑华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迟孟豪继续吃饭,“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太好分析。都只是直觉。”
“你看你,又自己钻牛角尖了吧。要是有实质性的证据你还会在这愁眉苦脸地坐着,既然有直觉和方向,那就证明还是有切入口的。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现在就是那当局者,说出来,让我这旁观者帮你分析分析。”
迟孟豪放下筷子,把饭盒推到一边,把卷宗又重新拿回到自己的面前。“六年前,肖南被一个叫邢涛的人胁迫,让他去盗窃珠宝店。肖南拒绝了,惹怒了这个叫邢涛的人,然后被打了。斗殴中,肖南的同学孙嘉铭被打死。这个孙嘉铭是肖南的教练孙泽凯的独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