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岫泽沉声道:“陛下这次摆明了行包庇之事,甚至不惜触犯我大齐律法威严,命三司徇私枉法,给钱谨脱罪,可见钱谨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实是被我等低估,卑职觉得,早早晚晚,钱谨必会被召回,贬他去看守皇陵,不过是暂避风头罢了。”
“你说的是。”陆沉冷冷道:“不过这次算他命大,只要他敢回来,就是他的死期!”
仇厉人狠话不多,拱手请命道:“干脆让卑职去将他杀了,保准做得隐蔽,让人查不出一丝马脚。”
陆沉一摆手,说道:“这个时候干掉钱谨,别说是陛下了,就算是傻子都能怀疑到我的头上来,且先放他一马,希望他能永远待在皇陵不要回来。”
见陆沉信誓旦旦,顾岫泽不解道:“这次有江沖指控,证据确凿,尚且不能将钱谨如何,院长您竟还有把握对付钱谨?”
陆沉说道:“钱谨就算再是恶事做尽,但只要陛下还对他恩宠之极,便很难将他扳倒,不过陛下这枚护身符,是建立在钱谨对他忠心耿耿的前提下,可若是被陛下知道,钱谨有二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