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得飞快，是真的在担心她。
“盛夜尧……”司晚梨深呼吸了下，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你看见了，刚才那个女人不是我推下去的，是不是？”
盛夜尧大步上前，丢掉水杯，一把将司晚梨拥入怀中，沉声，“嗯，我看见了，你只是躲避，什么都没有做。”
靠在盛夜尧温度炙热的怀里，司晚梨许久才平静下来。
听刚才的动静，楠楠一定是摔到山崖下头了。
这么高的高度，楠楠不可能幸存，现在肯定已经没命了。
毕竟是一条性命，不报警也不可能，只是见到了警方之后，她作为最后一个看见楠楠的人到底要怎么说才好呢……
司晚梨正纠结着，不经意间一抬头，看见大门口挂着个监控摄像头。
瞬间，一切令人为难的问题都解决了。
司晚梨咳嗽一声，将盛夜尧推开。
“司晚梨？”盛夜尧还以为她在害怕，声线是难得一见的温和与劝慰，“你不用担心，我会为你作证，即使不能为你作证。”
司晚梨摇摇头，“作证就不用了。”
盛夜尧蹙眉，“为何不用了？司晚梨，你不能自暴自弃。”
“我没自暴自弃。”司晚梨叹了口气，指指头顶，“你看。”
盛夜尧抬头一看，“……”浪费感情。
他黑着脸松开司晚梨。
司晚梨蹙眉，“证人的问题是解决了，但另外一个问题还没解决，你说，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盛夜尧蹙眉，“是因为，她本身就对你心存怨念……还是说，因为苏静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