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伟科的眼神躲闪，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抬手擦了一下鼻头冒出的汗珠子，这才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可以说实话，但是你们警方可以替我保密吗？”
苏仲轻轻点了点头。
廖伟科又狠狠嘬了一大口香烟，说道：“乔文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文化骗子！什么国学大师，那都是骗人的！”
苏仲和丁晴都没有说话，听他继续说下去。
正在这时，刚才的那个女孩儿端着两杯咖啡进来了。廖伟科停住了话头，等属下员工离开后，他才压低了声音接着刚才说道：“我那时候创业失败，也是相信了国学创业，然后就来找乔文山了。本来以为他是有真本事的，唉。”
他最后一声长叹，一支香烟燃尽，又点上了一支，嘬了一口说道：“办一场讲座，报名费四五万，那些年他没少挣。但我真没想到啊，这老王八蛋不但是个财迷，还……还……唉，还他妈是个变态！”
第二十章在这个时机出手！
丁晴轻轻皱起了眉头，她悄悄瞄了一眼身旁的苏仲，却发现他毫无反应，只是一双眼睛盯着坐在对面的廖伟科。
廖伟科端起了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他的脸色骤然苍白，似乎回忆起了噩梦的一幕：“乔文山是个同性恋，我那时候太年轻了，是他答应我，给我三十万让我跟他的。这世界上有谁不喜欢钱呢？我一时间没有控制住，才……”廖伟科说不下去了。他端着茶杯的手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是气愤还是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