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康听到这些,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眼神飘忽不定,破口大骂“你胡说什么,我一个县令,怎会贪图百姓粮食,定是你不满于我的管制,想要陷害于我,你这个贱人,我一定要杀了你,还有这群刁民,我定要惩罚你们,把你们关进大牢,受尽牢狱之苦。”
早已醒来的金钰察觉大事不妙,想到自己被断了子孙根,痛苦万分,但是现在不是痛苦的时候,他带着嘶哑粗糙的声音说:“大人明鉴,我们县令一直勤政爱民,不知是个人指使这些人诬陷县令,何况县令一向清贫乐道,你看他的住所,简陋朴素,他怎么忍心看着百姓受苦而自己享乐,定是有人污害,还望大人切莫因为一时意气而错失一个高风亮节的好官,我们县令从未做过伤害百姓的事。”
王康仿佛抓到了救命草,忙接着说:“没错,我一向光明磊落,那些想要陷害我的人,没有确切的证据,凭什么诬陷我?”他看着那些衙役和百姓,又看向谢图南和苏予锦,阴恻恻的说:“想要害我,我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