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便知谢珩是一个执拗的人,不过饶是如此,谢珩的固执还是超出了她的意料。
若非他昨夜喝醉了趁着酒劲来寻她,或许他们之间的结便真的成了死结,永远也无法解开。
但最让傅青鱼动容的还是谢珩如此矜贵的一个人,为了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抛开面子和矜持,不断的向她求一个成全。
傅青鱼垂眸一笑,忽然凑近在谢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样是不是可以踏实的说正事了?”
谢珩眸色一深,抬手扣住傅青鱼的后脑勺亲了上来。
傅青鱼微微仰起脸,让他更能确认她的存在。
马车前行略晃,谢珩用手挡在傅青鱼的肩膀和车厢壁之间缓缓松开了她。
傅青鱼眼里含笑,“大人,够了吗?”
谢珩轻轻抹去她唇上的水渍,总是带着霜雪般的眸子里暖气轻浅就那么直直的看她,“阿鱼。”
“嗯。”傅青鱼应声。
“我姓谢,名珩,字崇安,葵末年皋月十二日生于中都墨雨巷谢家,在家中排行老三,年二十二,今任职于大理寺从三品少卿,一月俸禄32两……”
傅青鱼捂住谢珩的嘴,轻声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