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道,果真开始发癫,还癫成了他恶心的样子。
滕昭寒着一张俊脸看向那满脸淫笑并向他伸出爪子的黄怀化,胃部一阵翻滚。
此人乃是刘知府的小舅子,在府衙担了一个河泊所所长的职位,虽不入流,但凭着姐夫是知府,他在这里也是捞足了油水。
而这黄怀化是个荤素不论的,平日好去花楼,那些清倌楚楼他也没少涉足,现在多喝了两口猫尿,竟是看上了唇红齿白的滕昭和小人参。
这两人身在道门,平日诵经修行,自不是一般凡尘小子能比,他们长得不是那顶尖的貌美,却自有那美貌不能及的气质,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不可亵渎的那种出尘。
可黄怀化不会想这人是不是他能动的,他想的是,他从没玩过小道长。
“你放心,陪你黄哥哥喝两杯,这村子就是烧了,哥哥也能把你们这两个小乖乖保下来就是。”黄怀化嘿嘿地笑着:“你们这等风姿,陪哥哥就好,何苦去和那些病恹恹又肮脏的贱民作堆?没得污了这身好皮。”
黄怀化扑向滕昭,可手还没挨到他的人,小人参就一脚飞了过来,把他踹了开去,然后冲上去施了术压着他,一脚接一脚的踹他:“你娘的,老子忍你这龟儿子好久了,一见面,两颗快要突出来的死鱼眼就跟要黏在咱哥俩身上似的,那粘液比粪坑里的黄汤还要臭和恶心。特么的,你还敢自称哥哥?老子弄死你个死兔爷,我让你吹,让你狂,让你作那有颜色的黄粱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