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译没吭,从西裤兜里摸出烟盒打火机,点燃后咬着烟。他一身黑衬,衬衫最上面扣子松两粒,隐约可见皮肤。这男人抽烟认真起来模样性感又撩人不行。
赶不走林言就不赶了,喜欢闻油烟味随他。
林言低头煎蛋,不知是不是走神厉害,油温火候美控制好,鸡蛋跟肠都糊了。林言望着锅里的黑块发愣,下一秒,她关了火,不吃了。
光气就气饱了。
昨晚吃的感冒药不见效,林言没料到感冒这么严重,中午睡一觉起来后额头发烫,已经有发烧迹象。
林言下床翻床头柜,里面没有退烧药,又去客厅找,也没有。找体温计量了体温,三十八度六,难怪大脑昏昏沉沉。
林言找了一圈,单译不在家。
他什么时候走的林言并不知道。不管是回来还是离开,他都不会跟林言说,来去潇洒自由。
林言打给单译,那头等了会儿才接。
“有事?”
林言低着脑袋没精打采,问:“你回来吗?”
“不回。”单译想也不想给出了答案。似察觉到林言情绪低落,他多说一句:“找我有事?”
林言承认:“嗯,家里没发烧药了。”
单译沉默了片刻,在林言以为有些希望时,听见单译说:“小区门口有药店,你去买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