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看我不吭声,又继续开口对我说:“我告诉你,你身上的伤可重的很,这几天好好地躺在医院里面,别再乱跑,否则的话医院可不负责了。”
我有些无语地问她:“我身上到底是受了多重的伤?”
护士掰了掰手指,就对我数着说:“无非是断了几根骨头,肌肉挫伤,内脏出血,你要觉得没事,尽管下床就是。”
看她说得这么严重,我也小声嘀咕了起来,我想我只是被拍了一巴掌,怎么可能伤得那么多。
而且我身上的伤究竟怎么样,我还能没数不成。
不过这护士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不管我怎么跟她说,都说我得卧床静养才行。
我也拗不过她,只能先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
潘望西在医院陪了我一天,等到晚上的时候,才对我说:“小哥,我晚上还要工作,就先走了啊,不然下个月工资就没着落了。”
潘望西啰里啰嗦的,一张嘴停了下来,跟他待了一天,我也恨不得他赶紧走,就对他说:“行了行了,你赶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