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伤口崩了怎么办?”
李恪忙把他扶起来。
羊肠线切得细,可以大幅度减少感染的可能性。
但同时承受的张力会减小,稍一活动,伤口就会开线。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李恪略有些不可思议地对军医说道。
“你没给他麻醉?”
“什么麻醉?”
军医也蒙了。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把老刘打晕?”
李恪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合着这一套流程,你就学了个缝呗?
怪不得他刚才给别人缝的时候,听见了好几声惨叫。
二狗也明白过来,顿时看向军医的目光有些复杂。
“这……我下次注意。”
军医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但不管怎么说,这几个人的命是保下来了。
李恪又带着军医在那些伤势较轻的人中巡视了一番,看见伤口很长或者很深的,也都一同做了处理。
一圈下来,给李恪累得够呛。
“我再去睡一会儿,你盯着点他们,有伤口发炎的迹象,立马通知我。”
看到军医点了点头,李恪也是回了帐篷。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摸着昏沉的脑袋起来,李恪望向四周。
盐矿正在井井有条的进行着,唐人多倔强,不承认自己的身体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