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祭祀被耽搁了,但拜祭太羽这样的大事不能轻易取消,王上必会再选吉日前去。
那是为数不多的“空城”之时,能做的事很多。
殷九策狭眸微斜,瞥了赖在虞稚怀里不走的八爷一眼,伸手拎起它的后颈皮:“没定,不过约莫就在半个月内。”
说罢,抬手一丢。
八爷不慌不忙地平稳落地,回首鄙视地瞄着殷九策。
瞧见没?这就是妒忌。
妒忌的男人真丑陋!
虞稚有点不舍地看了看八爷,身上的毛。
没错,她就是馋它的身子。
但她不能全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她还有许多事要去做。
“有消息了通知我。”虞稚抛下这句话,起身就要离开。
殷九策轻勾唇角,嗓子被温酒润过,泛起似有若无地温醇迷蒙:“不喝一杯?”
“不了。”
谁敢喝您的酒啊?
虞稚当即转身,逃也似地溜走了。
身后传来了殷九策低低的笑声,刚端起的酒杯又搁了回去,慢条斯理地起身,喟叹道:“舒服日子结束咯,干活去了。”
两人皆离开了亭台,独留酒香被寒凉的北风吹走,裹着雪尘袭卷河川。
暗市。
为了让屠爷对她更加信任,虞稚决定多花时间到暗市去。
刚走到机关师楼下,就又看到小荆蹲坐在门口的角落里捣鼓零件。
他几乎不像是一个小孩,倒像是机械人。总是沉默不语地做着事,不哭不闹,似乎不知快乐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