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有人让她打他?
然后打完他,她因为心疼,然后再悄悄地给他喂药吃……
反正不可能是毒药,这和前几次药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想着想着,昏昏沉沉睡着了。
翌日清早,长春客栈。
迟玄瑾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官诺端着洗脸盆入内。
啊???
这!!!
“醒了?”
“我?我昨天……”
迟玄瑾低头看了眼自己穿着整齐的衣服,还好还好,没做出出格的事情。
“昨天你睡着了,然后我就把你带来这里住一晚。”
官诺说着,将擦脸布递给迟玄瑾,她茫然接过。
“冬日夜里凉,我擅做主张,还请你莫要见怪。”
官诺礼貌道歉,话里话外尽是为迟玄瑾做打算。
人本来就没想怪,这下就更怪不起来了。
“多谢官大夫。”
“若是不见外的话,喊我名字即可。”
“好。”
迟玄瑾不是个矫情的人,当下便从床上下来,开始洗漱。
两人吃过早饭后,分道扬镳。
官诺去给昨夜里看病的人继续看病,迟玄瑾朝着司徒风的别院走去。
昨天是飞出来的,今天还是飞回去。
她沿路买了点早餐,外加一串新鲜的糖葫芦。
她落在院内的时候,房门还没有开,但是屋内的人已经醒了。
迟玄瑾摸摸袖口里的金疮药,再次深呼吸,打开房门,走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