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自己娘亲继续心疼下去，唐毅果断转移话题。
这个时代要熬过寒冷的冬天，有权有势的富贵人穿裘衣，最次的那也是兔皮，还是精挑细选出来无杂色毛绒浓密的那种。
而普通百姓冬天衣服里用芦花杨絮填充，春采杨絮秋采芦花，若是没能采集上，就只能稻草裹身了。
“就跟孔雀羽衣一般，不过要的不是硬羽，而是长出来的绒毛，鹅绒比鸭绒更厚实，能取绒更多，春秋是取绒最好的时候。”
王秋丹说了许多关于羽绒的事情，活取绒毛跟死取绒毛的差异还有处理方法。
唐毅也在心里将所有的事情过了一番。
“娘的提议正正好，这手里还有一座酒楼之前还在想着做什么菜式合适，如今看着将烤鸭烧鹅做为主菜，自养的鸭鹅，宰杀后将羽毛收集起来，全都不会浪费掉，姑苏城盛产绢丝，可用羽绒与绢丝制作裘被卖到北边。”
“嗯，养鸭鹅的地方还可以挖塘养鱼种藕，坡地种果树，等秋天挖藕起鱼之后将塘泥用来施肥。”
王秋丹想到了生态养殖，不由脱口而出。
“这挖塘养鱼只怕耗费巨大。”
引水入塘倒是不难，可是想要鱼塘存水需要费不少功夫，而且养鱼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且鱼的收益太小了，毕竟姑苏城四处都有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