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也有他监督不力,兵部也多有职责。
兵部尚书如今也是战战兢兢就怕下一个就是他。
德兴帝却未再讯问此事,而是端过太监端过来的茶喝了一口,问,“漕运军之事,可有什么说法?蔡正何在?”
“臣,臣在此处?!”蔡正从人群中钻出来,行礼。
“京兆尹大人,你的管辖之地,发生这样的大的事情,你有什么说法。”
“陛下,此事听臣所禀,此事臣虽有所闻,具体内情实不清楚,一来,漕运军驻地不属于京畿重地,实不是小人能过问,二来,漕运军隶属问题也不属臣所管辖,所以发生这样的事情,臣实在不知情,大约兵部清楚一些。臣据闻此事,也是惶恐不安,臣所知之事已具本上报。至于被押解回京的漕运军也交由刑部……”
蔡正说话的时候,兵部尚书已跪在地上。
皇帝看了蔡正一眼。
“你到是推脱的干干净净。”
“陛下,臣,这这点芝麻官,有点不够看……”蔡正十分委屈,“这,上边的人,一个个的,小臣的腰都没人脖子粗!”
德兴帝呵呵一笑,“你这是在嫌朕给于你的官职不够大!”
“唉哟,臣万死!”蔡正十分夸张的跪在地上,“臣何等何能,能从一介穷乡僻壤来京城,全都是陛下恩赐,臣是为陛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少来这些话!你说,这些人该如何处置?”德兴帝问。
蔡正看了看一边的刑部张尚书,在看看其余几个大人,“司马大人可询问过,顾小姐这位苦主不曾?说起来,这还是苏家内贼跟与漕运军勾结之事,大人可否再问问,这是否顾家想转移财物,故意引诱漕运军犯下的此等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