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
“这件事府里还有谁知道?”
“暂时没人知道,侯爷不让奴才说。”
虞棠半垂着脑袋,手指撑着太阳穴。
赵贵忍不住抬头,就见虞棠三千墨丝如瀑散在身侧,她整张脸都透着不正常的白,看起来漂亮又脆弱。
像朵在深夜绽放的茉莉。
赵贵忍不住看向荷叶,荷叶悄悄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赵贵放轻了呼吸,生怕惊扰到虞棠。
良久,虞棠才放下撑着太阳穴的手:“这件事府里照常瞒着,府外,就不是咱们能控制的了,明白吗?”
赵贵点头:“明白,小的这就去办。”
“等等,荷叶,去给他拿吊钱来。”
“找个好点的大夫看看伤,别落下病根,下次别那么蠢,什么事儿都往前凑,刀子不长眼。”
赵贵拿着那沉甸甸的一吊钱,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奴才省的了。”
虞棠摆了摆手,示意他回去休息。
翌日。
整个府里都挂上了红灯笼,贴上了喜字,火红色的绸子灼得人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