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兄,保正哥哥骗你做甚?”吴用摇着羽扇轻笑:“涉及盐,铁的私商的确暴利,可不是长久之计。我等乃安善良民,私商不是正道,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都牵扯甚大。为了安全考虑舍弃是必然。”
这还真不是吴用说的场面话,纯粹就是有感而发。他以前就曾提过舍弃部分,做点其他正经生意。隐藏在幕后操作即可,即便出了变故也不会伤筋动骨。
只是这个提议总是被晁盖否决,又无法多做规劝。在了解到晁盖把私商全放弃时,既惊喜又错愕。
“不错。”晁盖抚着络腮胡,大笑安慰:“所以呢,贤弟你不用忧虑。那些据点毁了就毁了,官府抓的人花点钱。我这么大岁数怎么会跟后辈计较?”
“哎,兄长高义。”栾廷玉松了口气,他就是怕这个江湖大佬,号召手底下的人直接杀到祝家庄开打。那些江湖绿林上的人,杀人放火是家常便饭。
最担忧的事情不会发生,他安心多了,接着又满脸惭愧:“是小弟无能,至今五六年光景,徒弟都教不……”
“哎,此言差矣!”晁盖忙摆手打断,接着又说道:“谁不知祝朝奉在朝廷为官多年,三个儿子早就养成了各种坏毛病,岂是贤弟几年时间可以改变的?或者说本来就是虎崽,你改变不了吃肉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