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铎觉得匪夷所思:“生死权势都看淡了?所以你才做那些事?”
承铣“咯咯”笑道:“从小你们就觉得我怪,我知道你们背后说我是疯子,其实你们才是。皇家的人都是疯子,我一眼看去,只有自己稍稍正常些。”
承铎冷笑:“你倒是很自恋。”
承铣亦冷笑道:“我真想让父皇从地下爬起来看看。他的大儿子十分不济,让他的二儿子赶了下去;他的二儿子到头来才喜怒不定,死得不明不白;他最为嘉许的五儿子最后死在他那无往不胜的战场上。可惜差一步就圆满了。”
他把这叫作圆满,承铎无言以对。
承铣继续道:“你以为你的侧夫人徐氏是我安排的人吗?你的元妃死了,你与萧相的姻亲就断了,你在朝中便不能得势;你没有子嗣,便后继无人,只能老实辅佐他人。这才是你的女人孩子总是倒霉的原因。你现在回去,必然得到他的一纸辅政遗诏,你可千万莫要感恩戴德呀。”他顿了顿,“不过是我和他各取所需,他想我们两败俱伤罢了。你自以为聪明,自以为高傲!其实一直被人玩弄于股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