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雪阳叹一口气,道:“也罢,实在不行就让他再做一年不务正业的纨绔郡王,反正这事儿他最擅长,对吗?”
转头望向玲珑阁的墙边拐角,独孤雪阳冷哼一声:“都偷偷摸摸地躲在那儿偷听个什么劲儿!”
独孤雪阳的话音一落,段弘和秦渊就一前一后地从拐角走出,后面竟还跟着一个秦昊。
独孤雪阳倒也不在意他连秦昊一起骂了的事情,转回头就喝起酒来。
段南歌也没有因为刚刚说过的话被人听了去而显露出半分扭捏和尴尬,只笑意盈盈地看着三个男人。
段弘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在桌边坐下就抱起一坛酒戳开灌了一口:“六哥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独孤雪阳斜了段弘一眼。
“……能。”向后挪了挪,段弘靠在敞开的屏门上,只喝酒,不说话。
“雪阳先生来了啊,”秦渊素来脸皮厚,这会儿也仗着他这最大的优势跑了过来,挨着段南歌坐下,跟独孤雪阳打了声招呼之后就痞笑着夸赞段南歌道,“还是爷的南歌真贴心,竟然连庆功酒都准备好了!你可不知道,父皇黑心,爷原以为咱们写得那些东西父皇只会让爷念几句就罢了,岂料父皇竟让爷把咱们写得那些个东西一字不差地从头念到尾,可把爷给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