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翘却冷声说:“还不行。”
“我刚才只喝了小半杯,万一要是这毒药是慢性的,药效发作会很慢,所以保险起见,我还得多喝几杯才能下定论。”
安若翘说着便又要伸手去拿酒瓶。
可如果说刚才她的行为还有合理解释,那现在她提出又要喝酒就是故意蹬鼻子上脸,
她就是仰仗罗兰德对她宽厚,就目中无人,让珍尼佛终于忍无可忍。
“下你个头!我看是没人给你做规矩,所以你就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不等安若翘抓到酒瓶。
珍尼佛已经抢先一把躲过红酒,朝着她丢了过去。
安若翘也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只是稍稍一闪身,便躲开了酒瓶。
下一秒,那装着半瓶红酒的酒瓶便在后面的大理石墙壁上应声粉碎,深红色的液体顺着大理石墙流了一地。
“咔嚓——”
这声响惊动了在门外守候的十几个保镖。
他们还以为珍尼佛有危险,便赶忙推门进来。
“珍尼佛女士,罗兰德先生,你们没事吧?”